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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

夜游·一带一路

主CP一带一路 有水火和听觉

时间线:水火听觉队内已公开

进度可能有些奇怪 但真的不想拖沓着慢慢来

看挺多同人都有提到圆圆进团前的那茬事儿的

不记得是不是楚楚的设定了 先用着(?)

歌词瞎改的 原夜游永远坠牛!

 

夏天总是和雨季一起,轰轰烈烈的闯来,室内稍微有些闷,声音格外明显。

“好,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庆祝我们圆圆摘得比赛第三!”

“好,今天,我们齐聚在这里......”

“好了好了别演了别演了。”江淼无奈道。

“相声开始。”

“好了好了,吃东西吧。”方觉夏笑道。

“凌一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也不着急吃了,还有点不习惯。”裴听颂打趣道。

“原来在你眼里我平时是这样的啊。”凌一倒是没像平时一样和裴听颂闹腾起来。

“怎么了?”路远捧来一小碗炒饭,温度正合适。

凌一没有回答,只是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路远。

“怎么了嘛,你不说,我可猜不出来。”路远笑了。

“你说呢?”凌一气鼓鼓的吃了一口炒饭,鼓鼓的包在嘴里,“别以为你拿了第三我就看不出你放水。和你在团里平时跳的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我那天状态不是很好,不是故意的。”路远揉了揉凌一的脑袋,“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就是故意的。”凌一咽下炒饭,重重的说。

“好,我是故意的。”路远说,“先吃饭啊,要气也吃完饭再气。”

“远哥,觉夏哥有些醉了,我先扶他去休息了。”

“圆圆,淼哥有些醉了,我先扶他去休息了。”

裴听颂和贺子炎异口同声道,说完一齐摇摇头,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路远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对,摆手让他们赶紧走,别当面撒狗粮。

窗外的热浪仍然席卷着,翻滚着。

“我从你的粉丝那里看到了。”凌一突然开口,“我知道那件事儿了。”

路远没有回话,伸手去够旁边的饮料。

“我不知道你之前的队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肯定不能说明优秀本身有错。”

路远拿饮料的手顿了顿。

“你很好,很优秀。这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情,我们不会因为你不优秀就不要你,也不会因为你优秀就丢掉你。我们和你之前碰到的那些人不一样了。我们是你的家人。”

路远听见了凌一丢掉平日的玩笑和孩子气说出的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确的最应该被赞同的真理,好像也听见了那海底的冰块融化的声音。

积累多年的寒意一头跌进春的怀里。

冰雪消融,轰然决堤。

“诶,那是酒,你拿错了。”路远看见凌一够着了他的杯子,赶忙从愣神中回过头来。

凌一好像是故意的一样,灌了一大口,才乖乖还给路远。

没过一会,凌一的脸就红了一片,黏糊糊的蹭到路远身边。

路远无奈的架起凌一回房间。

在门口,路远忙着看着凌一,自己被绊了一下,碰上了灯的开关。

一切在一瞬间归为黑暗。

“路远,我好喜欢你。”

凌一软软的声音小小声的响起。

路远有些惊讶的看着凌一的眼睛。

凌一的眼睛亮亮的,晕着水光和没拉上的窗帘外的万家灯火,仿佛借着月光编织了一张细密温柔,稚气的铺天盖地的网,悄悄蔓延缠绕束缚着脉搏心脏,放大心脏跳动脉搏交错的每一场。

“我......你别喜欢我了。”

凌一的脑袋往前倾,好像在仔细听清路远说的话,但却碰上了路远的唇,然后闭上眼睛埋在路远的肩上,好像睡着了。

路远觉得自己心脏里的那只兔子好像疯了。

蝉鸣与蛙鸣交错相缠,一夜难眠。

“好了,粉丝见面会要开始了,你们的个人节目还有什么问题吗?过来核对一下。”程羌拽着一群还迷糊着的人说,“看你们这一个个的,不带脑子,粉丝见面会前一天放飞,真会挑时候。”

“抱歉羌哥,昨天大家都太开心了,就没管住。”江淼说。

“算了算了,快去洗漱洗漱清醒清醒。”程羌说,“诶,路远那小子呢?”

“他去买醒酒汤了。”凌一回答,“对了羌哥,我的个人节目换掉吧,我清唱,不用麻烦还换伴奏了。”

“这么临时换?练了吗?来得及吗?”程羌说。

“哎呀,那觉夏哥不也是昨天才决定的要唱粤语歌吗。”凌一说。

“你们昨天谁喝酒了要路远去买醒酒汤,没觉着有谁醉了啊。”程羌奇怪道。

“哎,羌哥你就相信我这一回,绝不乱来。”凌一绕开了这个问题,“好了我去洗漱了!拜拜羌哥!”

粉丝见面会上,人山人海的,热闹着。

凌一和路远的交流一切正常,路远以为他忘了,松了一口气。

“我因为想挑战一下自己,临时换歌了,所以没有伴奏。”凌一说,“圆圆,可以给我伴个奏吗?”

“什么歌?”路远回答。

“你在宿舍弹过的,呓语。”凌一说。

路远一瞬间觉得,他还记得昨天的事。

他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记得一片黑暗里的自己。

记得自己劝他放弃。

记得声声不息的蝉鸣。

“日月蹉跎,小起大落。”

“光阴里有多少景色。”

“偶尔也心口一热。”

“什么都不说。”

“好过亲手把它撕破。”

总会有人打着知足的名义不说穿自己,维持现状,美其名曰珍惜当下,活在当下。

但这样真的就能盖过去了吗?

这样就可以掩饰自己的不勇敢和逃避了吗?

“可是我偏偏就是不想要转弯。”

“就算不开灯的房间真的有些暗。”

凌一就像一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孩子气的可怕,理想化的令人发指。

他是那么美好,乐观,耀眼。

碰到一片黑漆漆的海域就忙不迭跳下去发光发热的成为光源,成为热源。

可是那片海的深处潜游着许多怪物。

那藏匿在深处的悲观、失望、阴郁、胆怯、逃避,每一个都与理想截然相反,毫不值得这样不计后果的纵身一跃。

“丧什么丧!妈妈不许你不快乐!”

“伤什么伤!妈妈不允许你长大!”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很喜欢这首歌才想唱的。妈妈们保护好嗓子,你们的小一没有长大。”歌的尾奏一结束,凌一就恢复了平时乐嘻嘻的样子。

雨仍然在下,从未停,跌跌撞撞的一只飞蛾扑进灯火里,轰轰烈烈。

“我也想临时换歌。”路远说,“凌小一你给我弹。”

“我不会啊可是。”凌一愣住。

“你会。我教过你的。夜游。”路远说。

凌一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弹。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什么, 开头的音几乎有些乱成一团。

“抬眼黑幕下星的光。”

“花静静流淌着芬芳。”

“月编织的网,束缚脉搏心脏。”

“夜晚也没什么不同。”

“暗沾在你身上。”

“就变得不一样。”

“今晚会下雨吗?”

“我开始讨厌雨了。”

“阴郁的云会黯淡那星光吧。”

“海岸边潮汐疯长。”

“像不像我对你的妄想。”

“海浪忽然有了光。”

“想吻你的心,无处可藏。”

“倘若被问起约会对象。”

“笑着回答,是一抹星光。”

“你怪我擅长说谎。”

“我说,月光好凉。”

这是仅仅属于两个人的夜游。

下台了,凌一的举着一张比赛报名单闯了进来。

看着眼前的人满眼的期待,嘴角的稚气,酒窝承载的天真,路远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真奇怪啊。

一个活在自己的理想里的人不仅坚定的相信理想的可行性,还想帮别人实现已放弃的理想。

那场比赛如期到来。

舞台有些刺目的镁光灯,特地被叮嘱准备后现在正悬在头顶的玫瑰花瓣,好像在发烫的周身每一寸空气里叫嚣着的张扬。

路远突然想放弃自己曾经打上保护标签的怯懦。

路远照着之前凌一在练习室一不小心撞见的舞跳了下去。

没有刻意松劲,没有藏匿,没有胆怯。

路远把最后一个直直坠下去的动作进行到近乎结束,突然核心发力再次直起腰来。

红白的水袖被轻轻拂起,松松的散开,以路远为中心。

漫天的玫瑰花瓣纷纷而下,路远笑着缓缓落了上去。

眼角的玫瑰花瓣被牵扯的轻轻翘起,染上真实的情绪。

尽管都是下坠,但中断的那一次近乎放弃绝望的直坠和现在的场景截然不同。

这一次,路远心甘情愿的坠入那张仿佛借着月光编织了一张细密温柔,稚气的铺天盖地的网,任它悄悄蔓延缠绕束缚着脉搏心脏。

这一次不同了。

这一次他没有坠在冰凉的舞蹈室地面。

他坠在一层厚厚的玫瑰花瓣上。

柔软而温暖。

台下的凌一已经红了眼睛,黑口罩将那衬的格外鲜明。

路远从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中走下台,下一位选手照常上台。

路远携着舞台的热浪把凌一揽在怀里。

“谢谢你,凌一。”路远说。

“有摄像头。”凌一偏着脑袋想逃走。

“比赛,不会拍台下的无关人员的。”路远笑道,“怎么,哭了还不想被发现啊,我可都看见了啊。”

凌一没躲成,干脆认栽的埋在路远肩上。

路远笑着来回摸他的脑袋,“好了,都过去了。小一不哭了。”

房间很黑,游走时或许会四处磕碰。

但这又如何呢?

总会有人不愿意转弯的继续在那间房间徘徊,寻找着星光和月亮。

其实这个世界对理想并不友善,甚至残忍。

但这又如何呢?

即使山高水长,路远马亡,但我们来日方长,仍有远方。


引用歌曲:《呓语》《我的一个道姑朋友》

(在hin短hin短的彩蛋)

(原文埋了伏笔,或许你们可以不看先猜(乐

大家521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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